了远处。消失不见。
来的时候,何其欢快;回去的时候,一路沉默。
阿牛赶着牛车,不知道小玉为何不开心,有心想要说点笑话逗逗她开心,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觉得心里也闷闷的难受,便只能下使劲的挥着鞭子,那马儿也因着他们心情不好。多受了许多罪。
沈袭玉只顾托着腮靠在马车的车厢里,双目没有焦距,只是呆呆的朝着某个地方愣神。
在马车的后方拐角处,赵启浩骑在血色宝马上面,小安子和一干影卫也纷纷骑着马跟在身后。只见他手里紧紧勒着缰绳,双手握成拳头。骨节泛白,脸色冷如冰霜,黑如锅底。
赵启浩静静看着马车在自己的视线中,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这才双腿一夹,轻纵马缰,朝着相反的方向驰去。
沈袭玉昏昏沉沉的,索性和阿牛打声招呼,回空间练医术去了,现在不能空下来,一空下来满脑子都是赵启浩的影子,他的无赖,他的坏笑,他的质疑,他的残暴。
她拍着脑袋,“不能,不能再想他了,想必三年之后,他连我姓甚名谁,是方的是圆的都不记得了,我们是有缘无份的,别再想他了!沈袭玉,你要振作,这天启朝的大好江山,还有许多好男儿等着你去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