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后来又跟着沈老太君一起嫁到沈家来,虽然长相只是一般,但是头脑灵活,心细如尘,是以老太太常常会和她说些体己话。
白茶一边替老太太揉按着太阳穴,一边笑道,“小姐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得奴婢把话说出来做什么,二老爷平常是糊涂了些,但是却不至于混帐到这个份上。”
白茶今年也有近五十了,平常没外人的时候。她还是称呼沈老太君做姑娘时的称呼,有人在时,就称老太君或是老夫人。
沈老太君点点头,让白茶拿过一个弹花锦的靠垫,歪了身子,侧靠在上面,端起白茶递过来的参汤,浅浅的喝了一口,又揭过她递过来的湿手巾,擦了擦嘴角。
“那你看。这会是谁干的?难道是老二家自己搞得鬼?就是为了抢那管理权?”
“这不太可能吧,二太太虽然心气儿高了点,但是怎么着也不至于坑害自己人吧?”白茶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老太太的脸色,见她脸色平和,并无动气,这才放下心来。
“我起先看见老二家的被抬进来,好似并不怎么着急。是有点怀疑过她的,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啊,我也觉得老二家的再狠,也不至于这样,再说了,花坊被砸。损失那么大一笔,她又捞不着。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