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乐子玩一票也罢。都与我无关。
钱子轩和沈袭玉坐着喝茶,说着昨天早上到晚上的盛况,两个老先生继续工作,算帐,将本钱先算出来。还有利润,哪些是花卉食物衍生出来的利润。都要一一清算出来。
昨晚上不仅有现卖的,还有预订的宴席,比如乔家哪个老爷子七十大寿,定了十桌金玉满堂宴,又谁谁定了什么满月宴,诸如此类的都要提前准备好。
沈袭玉瞄了一眼,看见帐本上密密麻麻的字后,她头都大了,古代的计算方法就是麻烦,她虽然知道更容易的计算方法,但是她却不会说的,这些以后都会成为她沈氏酒楼的秘决之一呢。
其中一位老先生花白头发,留着长长的胡须,此刻正执笔在帐本上记下一笔笔进帐和出帐,看见沈袭玉探头过来,便脸上带笑,眼中含讽刺的抱拳,“还请席姑娘多多指教呀。”
沈袭玉连忙做出惊讶的表情来,摇摇头,“看不懂,这些都是高深的学问,哪里是我这个乡野小女子能够 懂的?”
白胡子老先生十分受用的理了理胡须,“这是自然,这些经验可都是华某在相爷府工作了几十年的经验,你这小女娃儿,若是一眼便能看透,那老夫还不要去跳楼了。”
沈袭玉不置可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