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跟着来福往包厢里走,一边心想,只是不知道这主意是刘春喜一个人想出来的,还是也有钱子轩的意思在里头。
“就一个十来岁的毛孩子,少东家被猪油糊涂了心不成”一个气愤的粗噶嗓音从包厢里传了出来,仿佛怕沈袭玉听不清似的,又多加大了几嗓子吼的。
“就是就是,刘大厨的手艺别说在青菊镇了,就是在长寿县,乃至整个上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少东家居然让您老人家给她打下手。这不是打人脸么这是?”又一个火上浇油的主。
“刘大厨,咱和您不一样,您是主厨,要不是您坐镇,我们哪里是那手段频出的富贵楼的对手,少东家毕竟年轻,识浅啊,啧啧啧”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们倒没什么,就是为您抱不平啊,听说人家只要指手划脚。不但拿每月拿五十俩,还有提成哪。”
包厢里的桌子上突然传来什么硬物碰桌子的声音,接着传出一个有些苍老的嗓音。“都别说了,我还有命在这儿做菜,都是相爷的恩德,别说让我当主厨,就是让我老刘当个烧火工。也是应该的。”
其它人立即又附和起来,说相爷恩德无量等 马屁的话,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是了。
这时候那个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