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浩自打一进了酒楼就跟换了个灵魂似的,对沈袭玉既不是冷嘲热讽的火药味,又不是当日的亲近样,就好像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般。
倒是曲文十分不舍得,后来听钱子轩说,过两日她还会过来,便又欢喜起来,拉着沈袭玉的手唧唧古古说了半天悄悄话。
沈袭玉出了酒楼,让阿牛赶上牛车,待将车赶到山下时,看前后无人。她便让阿牛到牛车里来。
阿牛进入牛车里,沈袭玉此刻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碗,碗里装了半碗清澈的水,他憨笑一声,“小玉,你咋知道我渴了呢?”
沈袭玉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给你喝的,坐过来一点,把袖子撸起来。”
阿牛愣愣的看着沈袭玉,“做、做、做什么?”
“快点。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噢!”阿牛呆呆的应了一声,又憨厚的笑了一声,乖乖的撸起袖子。露出了七八条触目惊心的淤痕,青紫青紫的,有些地方的血都凝成痂了。
沈袭玉的指尖轻轻触摸过,明显感觉阿牛的身体瑟缩了下,她不住哽咽道。“疼吗?”
阿牛从未看见沈袭玉这样温柔的和自己说话,心里只是感觉没来由的快乐,呵呵笑道,“不疼!”
沈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