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汪汪的,一边牵着孩子,一只手紧紧攥着那一两银子,拳头的骨节都泛白了;
王大柱一拿到银子,立即屁颠屁颠的送到王何氏那里,王何氏看着八两四十铜,眼睛立即笑眯成一条缝,但是表面上却装做不动声色的样子,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这才慢悠悠的将钱收好了。
他们是习惯了看大钱的人,才不像那些没见过钱的人,把个七八两银子也看的比天都大呢。
至于王秀才家的二两四十铜则交给了王庆成媳妇,免得又被那酸秀才给败了。
钱也拿了,契约也签了,现在啥事也没有了,平日里只要稍为分点心照顾着,其它时间都可以去村长家帮工赚银钱了,大家立时都欢喜的散了。
荷花看王大柱和王叔公一家走了,立即转过身来,就朝着沈袭玉跪了下来,把沈袭玉吓一大跳,王庆成家的媳妇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荷花,你这是做什么?”
荷花哽咽了起来,拿出一块旧蓝布手帕擦了擦眼角,“要不是席老板心善,这些活计儿,哪里轮得到我一个背着克夫名头的寡妇,小妇人这里无以为报,只能给席老板磕几个响头了。大双儿,小双儿,这位是我们家恩人哪,快,快给他磕头。”
两个女孩子立即听话的跪了下去,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