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你不能眛了良心,狮子大开口啊,让老哥我难做人哪。”
王大柱立即脸皮儿红了起来,王二柱更是把头都要低到裤档里去了。
王叔公磕了磕烟袋,啪答抽了口,吐出个圈圈,半晌才道,“八两租价是高了点。”
情况一时陷入了僵局里头,沈袭玉也不说话,这时候一个肥婆娘急步跑了进来,一巴掌就扇在了王大柱的头上,“你个缺心眼的,这么大的事居然敢不通知老娘?”
转过来又朝着沈袭玉陪笑道,“席老板,您看王叔公家十亩塘一两半银子,算出来就是十五个铜板一亩水塘,荷花妹子家里八亩塘也有一两银子,算出来也有十一个铜板一亩。您怜老惜弱的,故意给王叔公高价,这个我们也不比拼了,我们就和荷花家的比比吧,荷花家那塘是出了名的瘦,光看同样亩数的莲蓬产量就能比得出来了,我们那塘可是比荷花家肥沃多了,她都能提十一个铜板一亩了,我们家怎么着也得十二个铜板一亩吧?。”
她一张口便喊出沈袭玉的名字,想必是在外头听了半天墙角了,才会对里面大家说话的内容清清楚楚。
“王大叔,她是?”
“噢噢,席老板,她是王大柱的媳妇,是我们王家村第一个从外地嫁过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