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时为什么不杀他和白衣祭司,他不觉得是他身后圣庭的剑圣以及胸口的禁咒震慑住他了。
那一刻,他知道,如果他想,没有什么会束缚住他。
而想了这么久的答案,无意中他猜透了。
其实留着他,每天猜每天想每天担心害怕。
这就是他想要的。
死了的雷心部族是虐杀的,他亲手。
这是最残忍的报复吗
并不。
死亡也许只是几秒钟的事,时刻承受着煎熬,一直活在阴影里。
更好笑的是,他卡帕兰不是教皇至少也是仅次于教皇长老的红衣主教。
居然从那天之后,一直做噩梦。
再看看此时周围只有自己
白衣祭司呢
从铁荣城回来就昏倒,三天后才醒。
醒来之后似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
一直神神叨叨真的符合圣庭这个环境了。
“陛下”
出神许久,卡帕兰躬身低头,开口只说出了这一句,似乎就没再说什么了。
教皇叹口气,回身看了他一眼,扯起嘴角摆摆手:“算了。”
卡帕兰还是有些愧疚,直接跪下:“陛下。回来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