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中,并不是没有人出手。
而是出手的人,已经悉数在地上躺着,痛苦惨叫着了。
“一群哑巴。文东哥怎么搞的,竟是输给这家的人了么,真是丢脸”
紫衣女子扫视了众人一眼,从鼻尖挤出了一丝冷哼,转过头去,望向了一个华服青年。
“二哥,按刚才说的,我每捏十个佛珠,你就给我砸烂一个这里的宝贝儿,现在我想改一下规则。”
被唤作二哥的人,手中铁扇轻轻抖了一下,眼中寒光一凛,悠悠笑了一笑。
“好啊,颜玉妹妹,你想怎么样二哥都听你的。”
赵颜玉轻声曼笑着,回了一句:“很简单,我每捏十个佛珠,你就给我打伤这边的一个人,今天,我非要把沈纵逼出来不可”
“什么”
“你们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有个白衣小家丁,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按捺不住,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说。
“听听,他刚才说,我欺人太甚”
赵颜玉明眸之中,寒光阵阵,向着她的二哥递去了一个眼神。
“荣二哥,第一个要动手的,就是他了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欺人太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