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嘴上答应的很好,但是在叶晨动手割他的气根的时候还是有些扭捏,怎么说呢就是叶晨感觉怎么都抓不住,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把吧,却又是那种品相最差的,想要换另外一把吧,它还给来个迎风招展,很不容易得手。
逼不得已,叶晨才动用了恨剑,狠狠一剑给割断了好大了跟气根下来。
“哎哟!真他妈疼啊。”
动静大一点倒无所谓,可这琼树居然抖动起了整个树声,还吆喝上了。
“琼道友没问题吧?要不要叶某帮你止止疼?”
叶晨被这家伙逗笑了,他这样问必须故意的。其实心里在嘀咕:“你他妈都还没能真正化形呢,有那么敏感吗?真的就能感觉到疼痛吗?”
“没事,没事,你继续吧!”
好嘛,既答应予取予求,那就得咬紧牙关受着,琼树可不敢说这是故意做给叶晨看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叶某人记住他的好,以便以后用的上的时候好说话。
叶晨没有跟他继续客气下去,飞剑在浓密的树冠上一穿,一柄比柳条还长的细剑串了不知多少张新鲜的树叶飞了回来。
这次琼树很知趣的没有夸张的表现,毕竟这树叶应该是跟他本体联系最不紧密的所在,经常还会有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