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之间,叶晨两次相救在她心里塑造出来的伟岸形象顿时崩塌,心中不禁一阵的委屈和难过。
但难过归难过,她却对叶晨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叶晨与她和他们虚氏部族非亲非故,之前两次出手救她性命已经是难以报答的大恩,实在没理由再去奢求人家一定再救她父亲的性命。
但要让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可能挽救父亲的机会就这么错过去,显然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含着眼泪继续磕头,而且磕得更加的重,把光洁的额头都给磕破了。
一边磕头一边泣声说道:“求……求夜帝大人发发慈悲,只要大人出手救家父,小女子愿……愿意今后给大人做牛做马,来世也结草衔环以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叶晨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本座用不着你做牛做马,也用不着你结草衔环。”
“那夜帝大人您有什么用到夜月的地方?就算让夜月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本座也没什么用得着你的地方,本座需要的你做不到,你能做到的本座也用不着。”
叶晨淡淡的话语就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浇在虚夜月的身上,让她的心中一阵的绝望:莫非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唯一挽救父亲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