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是死是活,撇了直升机,冲回地面,冲着那两条狗的尸体跑去。
在饭桶奔跑的时候,吴东方注意到饭桶的右前肢不敢着地,这说明它先前逞能攻击旋翼,还是被疾速旋转的旋翼所伤。
此时幸得不死的几个老缅已经逃走,吴东方开了两枪,打伤两个。受树木缓冲,直升机落地之后并没有爆炸,吴东方赶了过去,开枪打死了飞行员和另外一个机枪手。
等他赶到饭桶所在位置时,饭桶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在狼吞虎咽,而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其中一条狗,这条狗的后脊已经皮开肉裂,很显然被饭桶撕咬过。
“为什么不吃”吴东方急切的问道。
“我咽不下。”饭桶歪头看向吴东方。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找点水。”吴东方转身向北跑去。
等他拿了背包回来,饭桶身上的金甲已经消失,此时正靠着一棵大树,低头坐在树下。
吴东方以敌人头盔充当水盆,倒了几瓶水进去,送到饭桶嘴边,“喝点水。”
饭桶低头喝水,但也只喝了几口。
吴东方更加担心,凝神与饭桶建立了心灵感应,饭桶此时的心情非常好,但它身体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具体也说不上哪儿不舒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