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拱形的盖子盖住了缸口,缸里瞬时一片漆。
毒虫对朱砂很厌恶,逃生无门就开始急躁,纷纷开始反噬,没有灵气在暗中就看不清东西,他也庆幸自己看不见,因为此时这口大缸里的情景不会比地狱的情景好看多少。
缸里的氧气有限,很快他就感觉呼吸不畅,头晕眼花,眼见自己即将被憋死,吴东方试图发出叫喊,但此时他舌头是麻木的,只能发出鼻音,两只乌龟可能不在洞里,也可能正在忙别的事情,直到他昏死过去也没人来打开缸盖。
等到再次苏醒,缸盖已经被拿走了,母乌龟正在数落公乌龟,说的是差点把他给闷死了,公乌龟做了错事,闷头忙碌不吭声。
一缸水要换好几次毒虫,历时七天,这段时间两只乌龟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寻找毒虫,陪伴吴东方的只有另外一侧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改装”动物。
等到第二缸水换上,吴东方开始哆嗦,这时候他的双肩和上胸的尸气已经消退,尸气消退就有了知觉,断臂的伤口遭水浸泡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叫啊,叫出来,叫出来你就能说话了。”公乌龟扒在缸边连声鼓励。
吴东方也想叫,但舌头还是麻的,几番努力自喉头吐出一口痰,舌头顿感轻松,两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