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
冥月起身点上油灯,走过来把自己的木梳递向吴东方,“把头发扎起来,胡须也剃掉,再换身衣服。”
“他们要看的是饭桶,又不是我。”吴东方摆手没接对方的木梳。
“你不愿用我的梳子”冥月有些不悦。
吴东方一听,急忙把木梳接了过来,其实冥月说对了,他的确不太愿意用冥月的梳子,他感觉自己跟冥月的事情有些突然,他对冥月仅仅处于有好感的阶段,还没想好要不要娶冥月。
头发太短,扎不起来。胡子倒是可以用匕首剃掉。他就这一身衣服,没得换,酸就酸吧。
院子外面的人越聚越多,说话声越来越大,早上七点来钟,冥月抱着孩子带着吴东方出门来到院子里,院子中间有条挺宽的石路,石路上站着六个人,都是手拿铜杖的巫师,站在前面的四个年纪比较大,都是男巫师,后面的两个一个是昨天跟冥月打招呼的女巫师,另一个是被饭桶抓伤了手的男巫师,他们两个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
冥月抱着孩子站到了他们身后旁边,吴东方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抱着饭桶坐到了路旁的一个石墩上。
“起来,那是栓马的。”冥月低声说道。
此时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