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师叔早已看见的结果。”
“我们能做什么”
“我们无事可做，无法去做，无力能做。”
“等死”
“燃灯师弟已经去了佛国，你知道佛国吗那里有菩提树，有明镜台，有一荷塘的千瓣莲，有佛祖在菩提树下讲经。当佛祖开口讲经时，佛国有万丈佛光笼罩，有千瓣莲花开，有祥云瑞兽来。”
枯竹缓缓的抬起头来，视线落在西方天，似乎已经看见了西方极乐净土。
“我杀了最心爱的人，那时候我迷失了方向，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于是我出家为僧，苦读佛经万卷。这便是我前面和你说起的，这就是下乘。我所想的是找到心灵的归宿，也想得到她在天之灵的宽恕。然而我在这里扫地万年，终究无法扫去心里最深处的尘埃，所以我不能去佛国，我只能下地狱。”
枯竹收回了视线，看着法海微微一笑，很是苦涩，似乎也是解脱。
“我此刻才明白，佛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法海问道。
“佛就是自我，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著，而不得证。每个人本来都能成佛，却因妄想执著，而断了慧根，忘了本心。我便是如此，我口中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