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梅清咯咯笑了起来,她真是一点心虚都没有,因为人家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啊。她感觉抱张叫花就跟抱一个哭鼻子的小屁孩是一样的感觉。不晓得张叫花对她的这种感觉有没有什么异议。
马南历看了梅清一遍又一遍,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他却说道:“梅师姐,我今天情绪也很低落。”
“马南历你皮痒了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追一个新闻系的一个女生。要不是我把你刚才说的话跟她说一遍”梅清戏谑地说道。
“梅师姐,刚才的事情我绝对不说出去。”马南历连忙妥协。
“马南历,你这个人的思想真是龌蹉得很。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你跑过来干什么”梅清知道这个家伙对刚才的事情还存有疑心。不过她根本就无所谓,懒得跟马南历耗费唇舌。
“我把实验方案又调整了一下,拿过来给张叫花看一下。”马南历说道。
“你都改了多少遍了怎么还不行啊”梅清问道。
“不是不行,我一直很行。只是实验要精益求精。张叫花说的。”马南历笑道。
梅清没听出来马南历的幽默,她忙着自己的实验,方案刚刚确定,能不能实施,还需要实验来验证。
张叫花正在将第二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