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脱臼了,以后很容易变成习惯性脱臼的。”吴缘担心地说道。
“他不是说已经全好了么”曾雷虽然心里对张叫花的医术很是震撼,但还是有些不服气。
张叫花则仿佛没看到一般。自己不仅化了水,还用上了灵力,若是还不能治好曾雷的小小的脱臼,那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果然,曾雷轻而易举地将石凳举了起来,甚至还来了一个危险动作,双手将石凳往上一抛,然后再将石凳稳稳抱住。
“曾哥,你的手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吴缘问道。
曾雷摇摇头,“没事,我好得很。”
张叫花这时开口了,“把医药费付了,就可以走人了。”
曾雷笑了笑,将刚才那三张百元大钞递到张叫花手中,“对不住了,刚才不应该怀疑你。你这医术还真是够神奇的。”
张叫花却根本不理会曾雷,直接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哎,张医生。”曾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废话少说。”张叫花冷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我有个长辈双腿风湿非常严重,走路都走不动了,你能够治得好么”曾雷问道。
“不晓得的。能不能治好,要看了才晓得。”张叫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