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泥土,抓着热烘烘的野鸡,一大块一大块往口里塞。
他对于自己能够用法术生火似乎也并不意外,因为他此时只是一道灵识而已。他也不意外他会用这种办法来烹饪野鸡。
只有肥猫委屈得要死,小主人今天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给留着口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的它撕下哪怕一个鸡屁股。真是太过分,气死宝宝了要是平时,肥猫非要跳到张叫花的头上,把他的头发弄成一团糟才肯罢休。不过张叫花的头发已经是一团糟了,头发里有泥土有草屑。
“咯”
张叫花打了一个饱嗝,接着又是一个。刚才吃得太急,把胃给撑到了。
肥猫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张叫花,心里暗自嘀咕:活该,让你吃独食。
张叫花站起来飞快地往不远处叮咚作响的小溪跑去,跑到溪边,直接趴在地上,将脑袋伸进小溪里,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然后又神情古怪地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张脸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张叫花捧起水浇在脸上,将脸上的污泥洗干净,这张稚嫩的脸看起来很陌生,但不知道为何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填饱了肚子,张叫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他对这里的环境一无所知,甚至他忘记了自己是谁。承道的这股灵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