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荞叶连忙跑过去将张叫花扶起,拍了拍身上的灰,“没摔痛吧。”
“还好还好。不然就可惜了。”张叫花却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摔着了,反而担心瓦钵里的猪血倒出来没有。跑过去一看,一点都没有浪费,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裤子在水泥地面上磨破了一个口子,膝盖上也似乎擦掉了皮,可是张叫花一点都不在意。
“娘,赶快去桂凤婶子家称肉啊。不然去晚了,可就没得吃了。”张叫花连忙拉着刘荞叶的手就要往外走。
“他们家那么大一头猪,至少也有一百多斤肉,平均每户能够分一两斤,你想吃多少都能够买得到。你急什么哟我昨天就跟桂凤婶子说了,我们厂子里食堂要多称一些肉。你爹过两天去镇上买个冰柜回来,专门给厂子食堂存肉。厂子里的师傅们说,咱们梅子坳的生活太艰苦,大半个月都吃不上一回肉。以后在冰箱里存一点肉。这样厂子里的师傅就是天天吃肉也能够办得到。”刘荞叶心疼地看着崽崽,晓得这家伙嘴馋了。
“那我先过去看老九叔割猪肉去了。”张叫花蹬上了自行车飞快地出了门。
刘荞叶也只好放下手头的东西出了门。
张老九家围了不少人,老老少少,跟过年一样。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