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梅子塘四十多岁的光棍张大云走了进来。张大云家里困难,爹娘都是瞎的瞎,瘸的瘸。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哪里有什么办法给他娶婆娘。慢慢地年纪大了,爹娘又老了,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家境也是烂了包,更没人看得上他了。
“大云叔,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张叫花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找你有点事。我们家屋后那一片荒山,我想开了荒种茶叶树。你看要得么”张大云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他唯恐张叫花会拒绝他的请求。种茶叶树自然是无需张叫花的同意,但是茶叶的销路却跟张叫花有关系了。
“当然要得,上一次资江市茶叶厂的赵厂长说现在资江市茶叶厂的茶叶供不应求,销路好得不得了。这茶叶有多少要多少。你种了茶叶树,我们负责技术改造。出产了茶叶,我们按照收购价进行收购。但是大云叔,我丑话要说在前头,资江市茶叶厂是国家的厂子,我那赵叔不可能在厂子里当一辈子的厂长,将来换了厂长,还跟不跟我们合作,我可没有绝对把握。你到时候别怪我。”张叫花还是提醒道。
“肯定不会怪你。叫花你放心吧。那反正也是荒山,大不了我白费一点力气。现在没有活干,这力气也没地方使。我就是没有技术。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