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叫花,你昨天晚上做恶梦了没有我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做恶梦。待会我爹要是问你,你可不能说我睡着了忘记了喊你。”
张叫花晕乎乎的,抓了抓脑壳,“哎。”
“叫花,园艺场这里比我家还要暖和一些。你可真舒服啊。”张元宝在园艺场这里住得新鲜得很,正在兴头上,嘴巴一直说个不停。
张叫花则还有些挂念着梦里老道士师父的伤情。老道士师父中了枪,也不知道枪伤严重不严重。老道士师父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这一次再受如此严重的伤,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叫花,怎么了你怎么不跟我讲话呢”张元宝感觉张叫花今天特别闷。
“叫花,没事吧。是不是元宝太吵,吵到你了”张有连也感觉张叫花有些不对劲,还担心是因为张元宝到园艺场来的缘故。
“没事。睡得太久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张叫花说道。
“以后还是早点起。你以前不是早上起来练桩功的么以后带元宝也练练。这家伙缺少锻炼。你婶娘太宠溺他,家里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哪里像你,小小年纪就能够一个人独立生活了。”张有连也是想打开话题,让气氛便得轻松一些。
“要得。我以后起来练桩功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