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药,赚到的钱全部装袋子里。”张加根蹲在地上,看着上了药,那些本来正在痛苦呻吟的猕猴,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显然是药已经发挥了作用。
张汉高在张加根头上敲了一下,“叫花是梅山水师,比那些医生强了不晓得有几百倍,你竟然拿叫花去跟那些医师比。天底下的医师不晓得有几千几万,天底下的梅山水师有多少”
张文荣奇怪地看了张汉高一眼,“汉高,你这话讲得有道理。怎么听也不像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话。这话真的是你想出来的”
张汉高抓了抓脑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听村里人说起过呢。积旺爷爷不是经常讲这话么。”
“难怪呢。”张文荣点点头。
“村子里大兵他们好像都打算明年到广东去打工了。大城市有什么好到了外面,到时候想哭都没地方哭。”张加根突然说道。他嘴里是说出去打工的不好,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眼睛里充满了对大城市的向往。这年头,村里人都在往广东跑,回来的信里面都是对大城市的夸耀,还有每个月通过邮局寄回来的费款。已经让平静的山村思潮涌动。
张文荣与张汉高都没有搭话,安静了下来,他们也同样开始憧憬外面的生活。但是如果出去,就不能在张叫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