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一袋倒出来。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没把坯谷放在下层呢你们这些农民,看起来一个个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谷子里狡猾得很。快点啊,怎么搞,我今天忙得很,没工夫跟你们扯皮。”
那个老农一脸的心疼,却不得不做出决定,“你,你检吧。”
叶建虎很是不耐烦地拿起长刺噗地刺入到谷袋之中。将长刺拔出,在古代上留下了一个指头粗的口子。金黄色的稻谷倏倏地从口子流出。老农连忙将烟壳子上撕下的一团纸塞进口子里,将豁口堵住。又将流在地上的谷粒一粒一粒的捡起。只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才知道这一粒粒金黄色的稻谷是如何地来之不易。一粒稻谷绝对不止一滴汗水。而对于城里人来说,一粒稻谷也许是一文不值。米价四毛一斤不到,尤其是出新米的时候,米价最低。才三毛多一点。叶建虎一个月一两百多。可以买四五百斤米。随便撒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建虎有些不屑的看了老人一眼,将长刺槽中的谷子倒入手中。稻谷的色泽鲜艳,谷粒饱满。放一粒放到口中嚼了一下,嘎嘣一声,声音很脆,可见稻谷晒得很干。但是叶建虎有些恼怒老人刚才顶撞了他一下,所以他撇撇嘴,“中等。”
老人愕然,“我家的粮谷明明是精挑细选,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