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镇上的人好有钱的,哪里会把一辆自行车当一回事。”哑巴生怕张叫花不把七星车借给他练了。
张满银来到了园艺场,他现在脑袋里每天装的都是叫花的园艺场。
“叫花,这两天我去镇上跑了跑,也没有个销茶叶的门路。以前的农资公司本来收茶叶的,但是我们县里的茶叶厂倒闭了,农资公司也不收茶叶了。我在镇上到处问了,现在整个镇上都没有人收鲜茶叶。店铺里卖的散茶叶都是茶场加工好的。我们又没有这个技术。不然的话,也可以炒好送镇上的店铺。”张满银这样的爷爷就是一个不太会表达的爷爷。只有到了这样的关头,才能够看得出来他对叫花这个满孙其实也是充满疼爱的。
“那我们也自己炒。”张叫花想了想说道。
“哪里那么容易啊。这炒茶叶也是一门技术。可没那么容易。”张满银皱起了眉头,原本就是不满皱纹的脸上变得更加沧桑。这个茶场就像一座宝山,但是现在祖孙二人身在宝山之中,却没办法从这里得到拾取任何宝物。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我明天去镇上一趟,找一下罗爷爷。看他认识什么会炒茶叶的人么我去学一下炒茶叶的技术。大不了这一茬茶叶我都用来练手艺了。”张叫花看着两百多亩碧绿的茶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