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将来长大了考大学。”
张满银还是照样喊张教化的小名。喊顺口了。其实叫花与教化在梅子坳的口音里还是有明显的差别的。
“要得要得。爷爷,你快点回去吧。”张叫花嘿嘿笑道。
“好啊,爷爷给你办完了事,你就赶爷爷走,以后别想让爷爷帮你办事了。”张满银佯装很生气。
“爷爷,我们家里还有一桶米酒,放到这里怕走了酒气。要不你拿去喝了吧。”张教化将正月剩下的一坛子米酒搬了出来。
“我才不稀罕你的米酒哩。不过是怕你家的米酒浪费了。”张满银笑呵呵把米酒提回去了。其实他也不是贪图这一点米酒。这米酒放到张教化家里,长时间不喝,酒气还真是会走掉的。等过年的时候,张有平他们回来,这坛子酒只怕淡得像水一样了。他现在把这坛子酒喝了,以后等张有平他们回来,他是会还的。只是他能不能烤出张教化家这么好的酒,这就难说了。
“叫花,晚上去我们那边吃晚饭吧。”张满银走到了外面又回头喊了一声。
“不了。我晚上随便弄点什么吃了就行了。”张教化还有事情要做。家里的鸡鸭,在张教化的强烈要求下,留下了好几只。张叫花每天除了要管自己的嘴巴,还要管这些鸡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