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融化,不过在这个时间,温度非常低,路面完全冻结了。
刘荞叶紧紧拉着崽崽的手,唯恐一松手,崽崽就会跑掉一般。张叫花似乎没有感受到这种分别的沉重。大家都以为他还太年幼,不懂事。
走了几个小时,走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汽车站熙熙攘攘,很多像张有平有两口一样带着行李下广东的人正在将行李放进行李箱里。
刘荞叶抱住崽崽,在崽崽脸上重重地亲了几口,“崽崽,在家里要听话。娘过年的时候回来给你买好多好多玩具。”
张叫花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张有平走过来说道,“要上车了。”俯身用手重重地在崽崽脑袋上摩挲了一下,然后亲了一口,就拉着婆娘准备上车。
张满银走过来将张叫花抱住,“叫花,跟爹娘说,到广东要保重身体。你在家里会听话的,让他们放心。”
张叫花耳朵里只是轰隆隆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用力地向爹娘挥挥手。
客车的门扑哧一声关上,然后缓缓地启动。看着汽车缓缓地远去,张叫花猛然从张满银手中挣脱。
“娘”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张叫花奔跑着追向欲走越远的汽车。
刘荞叶其实此时也在汽车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