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要我了。”
然后哑巴又补充了一句,“张本瑞那球日的敢再打我,我就去找去。”
一旁的刘荞叶听了两个屁孩的对话,忍不住扑哧一笑。
“娘,你咋这样呢哑巴都这样了,你还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张叫花对娘的表现很是不满。
“我懒得理你们两个小屁孩。你也是捡来的,所以才叫叫花呢。”刘荞叶白了崽崽一眼。
“啊”张叫花一下子感觉非常不好了。
张叫花与哑巴对视了一眼,两个屁孩彻底傻眼了。
小孩子的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很快就忘记了自己作为弃孩的悲伤。一人背着一个绿色仿军用挎包,书包上还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屁孩们奔跑起来,书包在身上飞啊飞。
“叫花,昨天我姑姑回来说,对门山组闯进来一头野猪,把她们家的猪婆子咬得呱呱叫。后来对门山的人,想把那头野猪堵住。结果那头野猪横冲直闯,撞翻了好几个,毛都没留下一根。那几个倒霉鬼断的断手,断的断脚。”哑巴虽然略微有些结巴,这口才还是顶呱呱的。
“哪来的野猪怎么会跑到村子里去呢”张叫花很是奇怪。
“是啊,从来没听说过野猪跑到村子里来的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