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捉得到一只是钻山豹捉到的,还有一只是,是一只黄皮子捉到的。”张叫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小屁孩在父母面前,也不会编瞎话。
“黄皮子”刘荞叶与张有平同时惊呼。
“是啊,那只黄皮子也真奇怪,特意把这只野鸡咬死了,拖到我面前。好像上一次哑巴家吵事的那只。”张叫花说道。
“这件事情,你莫跟别人说。就说都是钻山豹咬到的。”刘荞叶连忙叮嘱。
“我跟谁去说啊。”张叫花抓了抓脑袋,村子里的屁孩,除了哑巴,根本就没有人跟他玩。而且哑巴在家里被张本瑞两口子管得死死的,也不可能有机会到家里来。
本来去采板栗,两个人是约好一起去的,结果马金秀死活不让。除了在学校,哑巴也很难有机会跟张叫花玩在一起。
“崽崽,快点烧水。咱们把这两只野鸡清理干净,用油炒好。可以吃上几天了。”刘荞叶用铁锅子装了一锅子水,架在灶膛上。
张叫花倒是非常熟练地往灶膛里塞进几根木材,然后找了点松针放在下面,资江火柴,一擦便着,晕黄色的火光一下子点亮了昏暗的厨房。虽然八几年就通了电,梅子坳的电力非常不稳定。十五瓦的白炽灯是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