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规矩多,絮絮叨叨,但是他毕竟也跟父母一样关心着在梦里的自己。
“没梦见就没梦见。缘分到了自然相见。”刘荞叶反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不能在崽崽面前表现得太露骨。
张有平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忍不住问了一声,“你恩中叔中的这煞,有什么解救的办法没”
“有时当然有了,不过挺麻烦。他这又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坏豆腐而已。时间久了,煞自然消散了。”张叫花不以为然地说道。
吃过了早饭,张叫花就背起书包上学去了。
有意思的是,在路上竟然遇到了陈癫子。陈癫子今天身上穿着昨天张起高家给他的衣服。看着张叫花笑意盈盈的,张口便唱:
“十万蚂蚁一路行,十万山歌同本经,歌书一千八百本,四本合起共一斤,田里生来水里长,山里摘来屋里存,鲁班举斧去枝节,张良弹线定五音,黄道婆婆用车纺,蔡伦造纸记原身,歌祖本是孟姜女,教会梅山众弟兄,男教女,老教幼,孙传子来子传孙,五湖四海尽歌声。”
张叫花一听到“本经”两个字就来了精神。谁知道陈癫子唱完转身就走了。看着他走路飘飘荡荡,但是速度极快。
“叫花,刚才陈癫子跟你唱了什么歌啊”哑巴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