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起锄头耙。急水滩上洗粟米钉耙搭倒往上拖”
陈癫子被整个梅子坳的人喊了一辈子癫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还记得他的名字。要不是陈癫子这个雅号还带着姓,只怕真的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了。
张叫花这一辈的自然已经没人知道陈癫子的故事了,但是都知道这个癫子会唱歌。梅山的山歌,没有他不会唱的。现在陈癫子已经很少唱歌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回事,他又跑到山上去唱去了。
“娘,这个陈癫子的歌唱得还是蛮好听的。”张叫花终于被陈癫子的歌声转移了注意力。
“嗯。陈癫子年轻的时候唱歌才唱得好哩。”刘荞叶笑道。
“那他怎么变成了癫子呢”张叫花不解地问道。
“癫了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癫的。也许对门山的人肯定知道。”刘荞叶摇摇头。
“那他癫了,怎么还会唱歌呢”张叫花一下子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张有平扛着锄头从打着一双赤脚从外面回来。
“天都了,怎么还坐在门槛上呢”
“你崽崽听陈癫子唱山歌哩。一直问我问题。打破沙锅问到底。崽崽,问你爹去。你爹肯定知道陈癫子的事情哩。”刘荞叶连忙把这个难题交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