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张叫花能够看得出来,马安全身完全被一团气笼罩,这是死气,而他的阳气已经极其微弱,如同风中不停颤栗的煤油灯一般。
张叫花口中念着蛇水咒语,“神有三千数,四丁数万年,当堂开宝剑,真口与留传,起手皈依,神香三柱,玉皇叫天,中香三柱,紫云盖地,下香三柱,师傅面前,天魔,地魔,魔肿能消,魔段能腰,奉请铜箍先师、铁箍先师、十八诸天先师,肿到此处,断到此方,肿去退消,热去退凉”
四周的村民看得目不转睛,平素请神婆跳大神,似乎也是这个味道。不过那神婆跳大神,跟张叫花这化水走罡步却还是感觉有所不同。那跳大神,看的时候,神神秘秘,也极为恐怖,但是总觉得那东西似真似假。但是眼前张叫花这走罡步却不一样。张叫花走罡步的时候,隐隐约约展露出一种威势,让围观群众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影响到张叫花的施法,被张叫花迁怒。在那一刻,根本感觉不到张叫花是个小孩子。
那马常治眼睛紧盯着张叫花手里的碗,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张叫花那手中的化蛇水能够让马安气死回生。
马安的婆娘刘月红也焦急地看着张叫花化水,她的心情很乱。一方面担心着男人的安危,另一方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