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奔跑,奔跑在那一艘游轮里,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里,很多房间,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找,好像每一个房间都是复制的,里面全部都是一样的场景,白釉色的花瓶里放着一支黑色的曼陀罗,茎部细细往外渗血,五芒星映在墙上,发出黑色的光来。
每一个房间都一样,每一个房间都一样。
她喘着粗气,脑门上全部都是汗。
走廊尽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笑着看她。
他进了一个房间,温乔冲过去,开了门,一脚踏进去
天光大亮,门外是万丈深渊。
倏然……温乔睁开了眼睛,入目一片白色,以及傅南礼腥红的双眸。
痛感瞬间蔓延开来,腰疼,被人捅了一刀,这会儿麻醉正好散掉,她醒的不是时候。
看到睁眼,傅南礼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却见她眼里不见惊慌,不见心有余悸,再怎么恼火,第一句问出口的也是:“疼吗?”
温乔从前都说还好,一点小伤,没事,可这次,她哑着嗓子说:“疼。”
她终于喊疼了,因为真的疼,刀子深进去近三寸,虽没有伤及要害,但是疼却是切切实实的。
傅南礼掀开她的病号服一角,看到纱布上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