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
我本来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看到这些人如此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猜想或许那个杜彬向来如此,也就渐渐放宽了心,
车厢里的人还在三三两两聊着天,有男同学和女同学叙着旧,也有女同学和女同学聊着化妆品和男人,
庄云飞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隔几分钟又会抬眼朝大家看一看,
夜渐渐深了,空气愈发清冷了起来,
我身边的人终于觉得困了,打了几个哈欠,然后就说要睡会儿,哈欠一传染,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说累,也纷纷放下座椅去,准备躺着睡觉,
而这个时候,杜彬已经离开整整一个小时了,
我觉得蹊跷,可是贸然询问自然是不礼貌,只得将这疑问吞进了心里,
慢慢的,大家相继睡去,我也有些困了,于是靠着座椅打盹儿,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迷糊中,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啊额”那种声音就像是呓语一样,卡在喉咙里,不得出来,
睁开眼,我发现是那个叫刘天海的男人,他闭着眼睛,一张脸惊恐到变形,而双手死死地靠近自己的脖子,却又是悬空的,看起来极其诡异,
就好像被人掐着,然后自己用双手去扯别人的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