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斐然双眼疲倦地躺靠在沙发上,身体被抽空得如一具行尸走肉,从今往后,再不会有欲求不满的女鬼半夜爬上他的床,他也不会因为阳气耗损而逐渐衰败,
一切终于回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而我慢慢走出大厅,走出院落,回过身,我对着我身边的男人笑,他穿着平整熨帖的白色西装,翩然而立,如中世纪油画里,玉树临风的王公贵胄,
他眼眉清浅,五官分明,那清澈的瞳仁里,是对我的无限深情,
我问他:“简亦繁,你还记得若舒吗,”
他一怔,平静地答:“记得,倪若舒,是那个伤我一百次,而我仍然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伤他一百次,他却仍然爱到骨子里,
我的前生,为什么会如此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