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枪支,它的连续射击与点射,在准度上几乎无差别。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敢与他对轰数秒,要不是我及时左右平移,我就死那儿了。
杀神也知道自己在武器装备上有足够的优势,他狞笑着向我跑来,边跑还要时不时地向我开几枪,根本不给我瞄准的机会。我在躲避子弹时,不幸又在胯部中一记红色彩弹。
妈的再不想办法弄死这混球,我就得光荣。
无奈之下,我丢下aug,拔出小手枪,硬着头皮向越南佬发起反冲锋。就像费萨尔说的,现在已经到了该冲锋的时刻,如若再保持龟缩,我将会失去仅有的一线生机。
小手枪一共只有5发彩弹,之前被我用掉4发,我也想给它补充弹药,可我迟迟找不到可以给它替换的弹夹。
越南佬见我也开始奔袭,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借着向前奔跑的冲力,我顺势往地上一跪。大丈夫能站就能跪,越南佬用来打爆我脑袋的彩弹就此扑空,而我的彩弹也已准备就绪。
“砰”我的枪响了。
越南佬在千钧一发之际,连瞄都没瞄,靠直觉开了一枪,可这枪犹如神来之笔。
“啪”两颗彩弹在空中相遇,迸裂的弹液向四周溅射。
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