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钟康翰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他看了看自家老祖，又看了看对面那个满眼都是杀意的女子，只觉得，世界好冷啊。
他看完那一双眼睛，都快要冷得瑟瑟发抖了。
“老、老祖，您别开玩笑了……”钟康翰张嘴勉强笑道。
“谁和你开玩笑了？”钟家老祖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家没出息的孙子，他指着慕瑾说道：“够美了吧？”
钟康翰看了眼慕瑾，点头，美。
钟家老祖指着地上这些没处理的战斗痕迹，继续问道：“够强的了吧？”
钟康翰看了眼地上，点头，强。
钟家老祖指着慕瑾手中的剑，说道：“这剑诀只有慕家嫡系可以学，身份够配得上你了吧？”
钟康翰看了眼那剑，点头，够。
够……
够？
够！
钟康翰忽然一哆嗦，才反应过来，老祖在说些什么。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家老祖，这么凶悍的女人，到底是他嫁还是她娶啊？是吧是吧，怎么看老祖都是要把他送出门的节奏。
不带这么玩他的啊。
都是一家人，还尽把他往阴沟里带。
这未免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