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时,也未曾提醒,估计在军方势力很大。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对张茜说的,免得她徒增忧心。
不过我却是担心起强公来了,程家就是一个庞然大物,我们招惹得起吗
此时放松下来,腿上枪伤的痛感也逐渐强烈,我疼得大汗淋漓,浑身不断地冒着冷汗。
这是贯穿伤,虽然没有伤及骨头和大动脉,但是挨了一枪,真不是开玩笑的。
张茜发觉了异样,她帮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关切地道:“很疼吗疼的话叫出来就好受一点了。”
“你是什么思维,让一个男人老狗叫我可丢不起这个脸”我龇牙咧嘴地说道。
“噗。”张茜被我逗笑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刚才你傻乎乎地冲出来救我,就不怕死吗”
“那种情况想不了那么多,再说玉棋盘一天没完整,他们就不敢杀了我。”
“嗯。”
可能是失血过多,我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我被一大群人追着,于是我拼了命地逃,最后没路可逃了。我站在悬崖峭壁之上,顶着凛冽的寒风,悲伤地大喊着强公的名字,可是嗓子都喊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