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在我说完后右脚一崴,差点就摔倒地上,她也不回头,反倒是加快了脚步走了出去。
出门几天了,这还是我最痛快的一天,我看着她的背影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才得意洋洋地进了屋。
女人啊,就是惯不得。
回到房间,玩了半个小时的贪吃蛇,我就早早睡下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寻找东方信踪迹,可不能耽误了。
或许是暂时不必再担忧钱的问题,也许是几天以来的奔波,我实在是有点累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第二天六点,我早早起来了,洗漱完后,打开门正想出去买早餐,却看见张老正在打太极。觉得有趣之下,我便兴致洋溢地看起来。
张老的一招一式颇有意境,虽动作看似缓慢,但一到停顿之处,所爆发出来的那股气势和隐藏的力量,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夫,是打不出来的。
在农村里,差不多每一条村子都有醒狮队或者是民兵团之类的,所以很多孩子打小就经常在那里混。而那些武教头的学员们,就是那些半大的小子。我是极少数在民兵团里混到十六七岁的,所以因此有点基础,会一点花把式。要说这些花把式,是伤不了人的,顶多也就是耍的好看。当然,偶尔惹得武教头们开心,也会传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