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传承,所以家里药酒自然少不了。
说起我这个堂叔,也就比我大十来岁,从小我就跟着他屁股长大,夏天一起捉知了,冬天一块玩火盘,关系不错,所以慰问一下也是要的。
火盘就是拿一个盘子打三四个洞,缠上几根铁丝,盘子上面只要加一点点燃了的木屑和柴枝,晃动手臂用离心力让它旋转起来,火就会烧得很旺,农村的孩子都懂的,经常拿它来烤地瓜或者花生。
我进他家门时他还在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一看见我就着急地爬起床问起我来:“阿木,对你强公说了没他怎么说”
看着他的脸依然像只猪头,我瘪了瘪嘴忍住了笑意,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强公说,哦,原来是这样。对了,我还从强公家里的神案上,拿了两只桔子”
“嗯,说了就好,他会有办法的。”堂叔呼了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得了,他把我的后半句直接给忽略掉了,我还以为能在他面前炫耀一下呢,特么的居然给无视了。
失望透顶之下我从裤袋里掏出昨晚从强公家里的桔子,剥开皮吃了起来。既然它都失去了吹嘘的意义,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是填肚子吧。早上上学时我还跟其他人说过了,不过得到的不是惊羡的目光,而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