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不悦。
先是骂我自找的,然后气呼呼的让我吃药。
呵呵,学姐,你的口是心非可真傲娇。
“有学姐的电话,我就能睡好了。”对付傲娇,嘴甜其实没用,不过我和戴安妮如今的关系,却很受用。
“流氓,就会说好听的,打个电话又不能治病。”她嗔了一句,却语气带笑。
我立刻接上话:“当然能治病,学姐你一个电话,全是威严,流氓病都被你止住了。”
“哼,我不在的时候,你每天都要看一次家法棍,见棍如见人,提醒自己不能流氓,要不然就要挨打。”她语气尽是威严,不在家都要树立女主人的地位。
我心里感觉暖暖的,因为我从调戏她当女主人,慢慢变得心里认定了她是女主人,而她也如此,慢慢认定了自己的身份。
我从墙上拿下了箫,似乎有着两种含义,代表着夏心语的一份心意,又代表着戴安妮在我身边。
可突然又冒出了第三个含义,一个莫名其妙的含义,我顺手拨弄手指,转动着手里的箫,它有些重量,转动起来不飘忽,似乎有一个重心一样,而且呼呼的带着风声穿过箫孔。
大脑也跟着突然一闪,这个箫到底是干什么的吹起来很费力,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