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想要寻仇,没想到后院起火,内部不稳,吴家选在这时发难,糟了。”
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又有着一些痛心。
但凡一个势力,最怕的就是下属作反。
每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都会凶险无比,很难平定。
就算是平定下来,也会大伤筋骨。
“难道我商家所建四百年之久的飞马牧场,从今日起就会烟消云散不行,绝不能让基业断送在这里。”
商秀珣暗暗咬牙,心里发狠。
“吴文恺,你好大的胆子,场主行事也敢阻挠,知道的明白你只是飞马七姓之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呢。”
商秀珣还未想好怎生破局,座中一位身着铁盔甲的中年汉子突地站起身来,戟指怒喝。
这人方面大耳,虬髯过腮,正是当阳城兵马三大统领之一骆奇。
他出身七姓骆家,对飞马牧场和商家一直忠心耿耿,平日里跟吴家多有不对付。
吴家掌控当阳,看骆奇极不顺眼,但平常时日对他也没什么法子,毕竟骆奇没犯什么错处,又掌控着当阳城一只能战兵马,约有八百人。
他们就算想发难,也得顾忌牧场商家。
这么一支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