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百余名降卒也多是新兵,原本就不认得雷薄是何长相,竟也无从分辨真伪。后来我等押他到街上巡游,行至太庙之时,突然从庙中奔出来一名老妇人,死死抱住那假雷薄,号啕痛哭。小的料想多半是其母亲或者长辈,本带将其带来问话,但却难以拉扯,故而特来回报。”那兵士细细禀报道。
“不过一区区老妇人,你等将其强行带下去,又有何难。”曹昂有些不快地说道。
“可是”那兵士偷偷地瞧了曹昊一眼说道:“曹昊将军有令,说不得麻烦老弱妇孺,故而我等不敢擅动。”
曹昂听罢不禁愕然,曹昊才旁边略微有些尴尬地向他点了点头,曹昂无奈道:“也罢,你前方引路,我等同去看看。”
“是。”那兵士应了一声,便引路而出,曹昂、曹昊让人将陈准带了下去,便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几人行至太庙之时,那老妇人仍然在抱着加雷薄嚎啕不已。曹昂本就不擅长这种是,看起来也大为头疼,倒是曹昊,见状如此,便独自走上前去,和颜悦色地向老妇人说道:“老人家,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悲伤啊”
老妇人听到有人说话,也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相看,此时曹昊却是早脱了盔甲,只穿着一身普通布衣,再加上曹昊相貌平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