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连日来发生的事,末将心中计较,若不带齐人证物证,恐怕寿春守将多半要因此发难。故而自作主张追逐而来。”
“原来如此。”张绣感慨道:“此次若非你,几乎误了大事。”
“这只怕也未必。”胡车儿又道:“适才我乘舟追赶将军之时,在途中瞧见曹安民将军,他引兵驻于河堰周围,估计是想若是将军与敌方起了冲突,便决堤以灌之。我观那处河堰修于淮水支脉之上,此时水流正急,若曹安民将军果真如此施为,将军只需率兵上船即可,届时洪水袭来,敌军自溃,待水势褪去,将军再从船上掩杀下来,则此城可破。”
“此话当真”张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胡车儿问道。
“据末将观察,多半如此。”胡车儿低声说道。
“若真如你所言,曹安民将军果真是足智多谋。”张绣感叹道:“只是我仍有不解,他既然有此破城良计,适才雷薄率大军出城,他为何不施展开来呢”
“这个”胡车儿毕竟也是师从鸿儒之人,略一思忖便想透其中关节,说道:“末将以为,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尚未与曹昂将军会和,不知友军位置,唯恐误伤;至于其二,或许是因为曹安民将军怕伤害到平民百姓吧。”
“言之有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