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自己去原谅面前这个即是兄弟,又是情敌,亦或是仇人的将军,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既然田萍已经离世这么多年了,我想时间会让我们忘去这一切的。
就这样,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们没有任何联络,直到在绥德的看台上,我看见了我们时的结拜信物,当时我不能确定是他,但是事情总要弄个清楚,为了不连累大家,我就孤身一个前去救人,好把事情弄个明白。不料却中奸计,害得大家忙活了这么多说着,吴叔感觉有点对不起大家
我轻轻的拍拍吴叔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吴叔,吴叔也是会意的点点头。
这时大家已是吃饱喝足,精神头足的很,吴叔起来看看天色,还有点时间,就吩咐大家赶快收拾一下,继续赶路,能多走一点是一点,兴许前面有个村镇什么的咱们好借宿。
大伙一听都很麻利的拿着行李,拉着马车就匆匆的继续赶路。
我还在想着刚才吴叔给我讲的他的经历,感触良多,每个人都是在不幸中慢慢成长,然后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条路,至于走哪条路,往往不是你想选择就能走下去,冥冥之中命运早已安排,你走错了也只能是从头再来浪费时间,终将走入命运的安排。
这一段路,大伙都默不作声,就连平日里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