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于暴怒中将这里攥紧,令地面发生了痛苦的扭曲变形。
倾倒的粗大树干斜搭在前面,仿佛一扇直通莫名之地的拱门。褐绿色、棉絮状的生化毒物正从拱门顶端缓缓滑落,但得益于毒质无所不在,可以快速沉积补充,拱门的整体厚度始终得以保持。
她应该就在那后面
大概吧
不知怎样,吴鸣竟开始猜疑起来。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自己的感知,以及刚刚发生的经历,都只是一场幻觉
他动摇了她可能不是那位期待中的神明,甚至可能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想是在无助中生活的日久,人就会不自觉地自我欺骗,把希望寄托于虚构出来的神祇,由此获得自身的解脱。吴鸣觉得那说的就是自己。
吴鸣知道自己失态了。就在刚刚过去的两三分钟时间里,他失去了应有的冷静,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这里是什么地方霉水禁区啊满眼诡异而单调的恶绿色,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足以毁灭中枢神经的超级毒素。
这里又怎么会有人在
那人又怎么可能倚靠着房门,面带不悲不喜的表情,冷漠地注视着这个世界
然而吴鸣还是走了上去,低头穿过了那拱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