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看得出来,这位名叫苏拜特的老者曾经是位保镖,现在大概改行当了管家。想当年他应该挺捧的,估计没少在死人堆里打滚,可放到眼下,他只是个纸老虎罢了,除了虚张声势还有那么点儿架势,真要把刀握在手里,恐怕再也拿捏不好分寸,早就失了水准。
吴鸣也不再多言,暗自稳定了一下情绪,抻了抻衣角,跨步走进了屋子。
脚下是一张厚厚的毡毯,打理得还算干净,只不过局部区域有些泛黄,估计应该有些年头了。
屋子很宽敞,并非是预料中的卧室,而是间书房,而且还是传统意义上的书房,因为那些书籍都是实打实的本子,并非什么存储在电子芯片上的虚拟读物。那些古旧的书籍被分好了门类,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覆盖了两面墙的书架上,粗略估计得有上千本。吴鸣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各类宗门经典和涉及政经方面的著作。
书架上有一处空缺,不用多想,自然就是放在主人膝头的那本必不可缺的古兰经。
屋子的主人就坐在落地灯旁的轮椅上。
他身着亚拉伯人传统的白色袍子,头上没有包着头巾,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背向了脑后,长长的胡须垂到胸口,同样也是花白的。过多的白色,再加上灯光的陪衬,使得他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