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主人很少在外面走动,负责打扫的佣人也就偷起懒来,任由这地界白白地荒废着。
吴鸣对此稍感失望,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推测:等在屋子里的真的是那位大人物
尽管眼下那位大人物还处于低调的蛰伏期,正该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但这样的住所实在太过简陋了,简直称得上是一种自我虐待。其实这个地点占了个灯下的便宜,他的对头们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跑到了最为敌对的区域,就算他把自己弄得舒服一些,恐怕也不会暴露目标吧
院子并不算宽,只有五十来米的样子,但老者的方步却拖得很慢,同时,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吴鸣总觉得这一小段路好像走了足足有半个钟头。
终于,在绕开那一小片干涸的花坛后,小楼的正门到了。
门竟没有上锁,只需轻轻一拉就可以打开,仿佛此间的主人随时欢迎客人的到访,又或者说,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门锁之类的东西都是毫无必要的。
走入昏暗的大厅,向右一拐,没出三米,淡黄的灯光就从那间居室门缝里透了出来。在门前停下脚步,老者轻轻拍了两下房门,随即恭敬地等在了那里。
“我吃过药了,”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是亚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