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觉得什么,这昆仑山海拔高呐,没下雪就好了。
可谓是怕什么来什么,往里头继续挺进没多久,天气就越来越奇怪了。
风呼呼开始狂刮,天阴沉的像是一张被讨债人的脸,到最后干脆是下起了雪花,姚成明见天气突变的厉害,想说往后撤一段距离扎营,别再深入了。
我心想也是,这山谷暂时没看到什么异常,可天气的确是很古怪,当下我们四人往后退了一两里路,开始着手扎营的事,我们商量着,在原地搭起帐篷,休息一下,等天色放晴再走。
捣鼓了一会,天色没有放晴,反倒变得很暗,前方似乎有闪电云集在一个地方,看上去像是末日来临了一样。
这下我们全然打消了再向前走的意思,一致认为等明天再说。
帐篷搭好后,里头四个床铺,我们仨大老爷们并列一排,丁宁宁则是在我们对面。
夜晚我听着呼呼风声,难以入眠。
手摸着玉佩脑子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怎么捋都捋不顺,翻来覆去之际,雷蝎的鼾声正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心头暗骂了这糙汉一声,随即我的思路转到那本旧书,怎么想都想不通搁放旧书的人是谁。
没多会,许是太累了,姚成明的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