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然这事绝对没完,里头的门道绝对不简单。
我将我的想法跟雷蝎讲了个通透,问雷蝎的意思,雷蝎点点头,一本正经开口说了俩字,“蚂蚱”
我一愣,问什么意思。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闻言,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头骂了声闷骚货
离开北京之前,我决定去京郊那头我爷爷的墓祭拜一下。
我爷爷死后,本来应该是要迁回祖坟的,但是那时候,就我一根独苗,且年纪又小,没能力让他认土归宗落叶归根,心里虽然愧疚,但也无可奈何。
跪在他的坟头前,想起他生前的话,有些感慨不已。
“青云呐,你可别再动不动就撩骚人家小姑娘了”
老头子想的那里只是希望我学会泥瓦匠的手艺,是希望我能安定下来,早点成家罢了。
唉,叹了一声,想到云思柔那漂亮的脸蛋,我心头暗暗说道,爷啊,孙儿会早日完成你的愿望
拜祭完我爷爷后,我就带着他的灵牌,跟雷蝎一块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北京到信阳的乡下,一千公里,南下的火车一夜的时间就到了。
顾不上路途疲顿,一下列车,我跟雷蝎又坐了大巴赶回我所在的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