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伴啊。
苍天啊,大地啊,我心头一阵咆哮,呐喊着,你的伴儿是我陈青云啊。
然后方正也是跟护主子一样帮腔着,边扶着眼镜镜框边数落我,还说我这人不重视革命情谊,甚至扯到丁宁宁是我们的组长,我的思想很可怕云云的。
这轮番攻势之下,我只好投降,之后的菜嚼在嘴里,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味同嚼蜡。
再之后,丁宁宁和云思柔等人有说有笑,甚至雷蝎都时不时加入他们,乐呵几声,只有我闷头小饮,可以说是白发三千丈,愁思非常长
几天之后,北京的人便来到了福建,俩人,目光皆是灼灼,派头十足,也没说什么来由,只说是让我和雷蝎收拾一下行李,中午跟他们回北京一趟。
这俩人的到来,莫说是公社书记,县城里头都有领导跟随着下来,可见来头不小。
不过他们对我和雷蝎还算客气,只有我们四人在场的时候,他们说这只是配合调查,没别的事,还说我俩不必担心挨处分什么的,回北京的事,上头已经打理了。
只给了我和雷蝎一个上午的时间,说是中午我俩人必须到公社的办公处报到,然后启程。
我心头多少有些不安,回去安插落住的老乡家,也不急着收拾东